孩童时期,我对白酒所有的认知都来自于外公。

他是苦孩子出身,在部队的大家庭里识了字,入了Dang,升了迁,组织还给发了媳妇,所以一生对Dang特别忠诚。

80多岁都坚持每天看《新联》和用放大镜扫《人日》,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总是:“你咋还不入Dang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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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全名是在《地方志》上,他作为我们当地的第N任书记留了名,小孩子没见过世面,见人就指着得瑟:“看,这是我外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