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6年从广州回到郴州,是因为想结束一种有漂泊感的生活。94年从铁路单位以进修的名义,从贵州兴义册亨巧马林场逃到广州武警总医院学了一年,积蓄已然花光,生活上没有了经济来源,只能去打工。到太和消化病院做了半年,夜班加麻醉,最后也觉得离自已的愿景相差太多,因而频繁跳槽,甚至到东圃一家聋哑人学校当了三个月的校医。熬不下去了,人也在江湖漂累了,就想回原位。旧同事说,原来一起在安龙指挥部的书记也调回了郴州任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