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化桥:靠炒股发达是少数人的游戏
  瑞银中国区投行业务副总经理
  我上世纪70年代到武汉上大学,以及80年代在澳大利亚读研究生期间,都喜欢给亲友写长长的信。当然,那时候,穷学生是没有钱打长途电话的,也没有计算机。我写信有时候洋洋洒洒好几页纸。我还经常打草稿,再抄写一遍。
  我自己的小书《一个证券分析师的醒悟》其实就是把读者当作远地的亲友来写的。后面三分之一写得不好,但前半部分我很满意。我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