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了三天,感觉自己灵魂出窍般看着听着自己与夫人一样的女人聊天,老妈离家出走可能与我年终想写论文,而想写论文又与我认真做了一次论文导读和分析的AI小报告有关。但这份感觉的代价从来就是老妈的疯狂和我的无奈。前些天梦到过领导,小孩,也梦到过爬异形旋转楼梯楼道越来越窄,预示着直觉对权力有了新的思考和取舍定力,以及对小人的宽容,乃至莫名压力。这或许就是我在无法找到自信下就接触过多外界人的后果,哪怕她们都快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