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月光惨白,照着我颤抖的双手。当妻子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望向我:“老公,再涨多少就能回本啦?”我喉头滚动,挤出的“不多”二字在舌尖烧灼——岂止是“不多”,那98万亏损的深渊早已吞噬了所有答案。曾经那个跟着“六一中路”冲锋的赌徒,如今只剩一具被市场反复凌迟的躯壳。
“他不走我不走!”** 多么天真的战歌。当“六一哥哥”的金字招牌在龙虎榜消失时,我的账户开始了第一次腰斩的悲鸣。那时我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