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等。
窗外风铃响了又静,静了又响。
他的手指,落在K线图上。
“看,它来了。”
那不是城,是城外三里,一片狼藉的战场。
先是一根阴线,长且狠,像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——空头的最后一击,凌厉,却也泄尽了他最后一口气。
接着,是一根星线,短,却稳得像钉进地里的桩。——多头站稳了脚跟,他在喘息,但,他还站着。
第三根,是阳线。它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吞没了第一根阴线的锋芒。
“这不是进攻,”他啜了一口酒,这是“势”。是多头的战旗,第一次,插在了空头的咽喉上。”
三岁立志当刺客。